听到文茜的话，再看看文茜脸上那认真的表情，黎灰突然笑了，系统也转过身去，掩住了脸上的笑容。
自己的主人啊，还是太保守了，仙境的那群家伙可不是这么有节操的。
黎灰伸出手，伏在文茜的肩膀上，“真是个傻孩子，你对冰公主怎样做，就对那条人鱼怎样做？”
“而且谁说这玩弄人心，不能玩弄女人的呢！”系统只觉得黎灰这位圣级仙子，正在给自己的主人打开一扇新的大门。
“好好想想吧，若你找对了方法，那条人鱼可比庞尊和颜爵好拿捏多了。”走之前，黎灰摸着文茜的脸颊，孜孜不倦的教诲道。
也不知道自己亲手教出来的人类，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，又会在仙境惹下多少波澜，黎灰很期待。
只是希望黎灰他一直这么期待下去，千万不要后悔。
系统其实是偏向让自己的主人用阴谋和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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