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，我轻车熟路地领着石头来到妈妈的病房。

“妈，我来了，还有石头也来看你了。”

我的妈妈郑雅君此刻正躺在病床上，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。

听到我的喊声，她也并没有转过头来，依旧抬头愣神着。

对此我已经习惯了，自然地坐到她的床边，整理饭盒准备喂她吃饭。

“郑姨，我是石头啊。”

石应也走上前来，笑呵呵地朝她打招呼。

然而妈妈只是微微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，视线很快又转移到天花板上去了。

“孙姨没告诉你我妈妈的情况吗？”我平静地问道。

妈妈自从那晚被抢救过来以后就一直是这副样子，不认人，也不说话，精神恍惚，医生说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，也有可能永远都恢复不过来了……

“我妈和我说了的……”

我听得出，他的声音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