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！”
“爷爷！”
其余石家人见石向金胸口被抓穿，也是纷纷从屋里冲了出来。
“大师，我父亲他？”
石坤扶住石向金的双手抖个不停，只能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。
对此我也只能无奈摇头，心脏被五毒尸当场抓穿，神仙也难救。
可石向金在临死前却并没有看石坤等人一眼。
而是始终将手伸向宋书所在的方向，直至咽了气。
“爸！”
“爷爷！”
石家几人顿时嚎啕大哭，可无论他们哭得如何凄惨，石向金也无法死而复生。
宋书从地上爬了起来，他身上的骨头断了不少，浑身鲜血淋漓，气息孱弱。
见他朝这边走来，我连忙挡在石家几人身前。
宋书没有再次动手的意思，而且看他那样子也没有余力再出手。
“还我？石向金，你欠我的，永远都还不清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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